老妪听了感觉十分惊讶,这反倒是被对方惊吓到了,“这个……莫非,莫非你昨夜也在徐府打了埋伏?”一言猜中。
班超诡秘地一笑,没有下面回答,“前辈会算卦,晚辈也自然不能含糊,哈哈。”
王充不解地问:“既然您昨夜出手救了绿发魔头的人,那为何反对我们去帮他一把呢?他们若是贸然出动,定然会吃大亏呀?”
老妪咬牙切齿,从牙缝里挤出话来,“那徐家人作孽深重,上下老小全部死光也不足惜!而那些山贼劫匪也做尽了人间坏事,同样该死……我出手相求并非出于善心,是想让他们保住实力,好让他们双方斗个鱼死网破,届时让我坐收渔翁之利……”说罢仰头大笑。
王充感觉这个女人笑声实在是太阴毒了,感觉不寒而栗,“如何?您也徐家有不共戴天之仇?不妨从头道来。”
老妪轻轻摇头,“不,现在还不是时候,当我铲除徐家人时你们自然知晓。”
既然老妪不愿说出来,王充也知道勉强不得,否则又要大打一仗,得不偿失,便拱手说:“既然如此,您行您的路,我们去办我们的事,相互不干扰,这样总可以吧?”锐利的目光射向老妪。
老妪便感叹,“哼,灰衣少年,好冷峻的眼神啊,看来老妪是无力拦阻你们啦……”扭头看着班超说:“我刚才与这白衣少年……哦,你叫班超,对吧?”见他点头,又看着王充说:“那你叫什么?你们可不比我,未曾死过,所以不必隐姓埋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