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月茹瞪大眼睛，脸上写满问号，她正等着看秦韬和方映雪出丑呢，怎么因为一个人名就峰回路转了呢？
“看来你想起来了。”
秦韬神色平静，迈步走上台，拿起那幅《岁朝清供图》，缓缓舒展开来：“一眼假的货，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信誓旦旦地说这是真货。”
李玉峰急红了脸，用力争辩道：“秦先生您……石先生说您的本事比他高，我敬重您，但您也不能空口否定了我的鉴定结果呀！”
“空口？行吧，那我就多嘴给你讲两句。”
秦韬原本不想和他多说废话，但见他据理力争的样子，反倒是高看他了几分，这是一个合格的鉴定师该有的精神，坚信自己用学识得到的结果。
“说起来也好笑，吴昌硕先生仙去多年，可在几年市场上他的画作却越来越多，用的纸也越来越好，单单是你们佳德国际经手的作品，少说也有三百幅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