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玺叽叽喳喳的声音没停下来。
薄斯臣垂下眸,听着,却没应声。
只是淡漠的目光落在他的掌心。
想到刚才她撞上自己时,腰间一如四年前那样柔软纤细。
以至于他的掌心,还有那样温热的触感。
薄斯臣忽地觉得有些乏味,他抄起手边的大衣,淡淡撂下句:“你们玩,我还有事。”
他一走,场子里的人面面相觑,陆玺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薄爷他怎么了?”
顾追撇撇嘴,没说话。
心说,还能怎么,旧情难忘呗。
明明那么冷漠矜贵的男人,一见到苏鸢……还是破了功。
然而,破了功的,又何止是薄斯臣?
一整晚。
苏鸢都陷在大雨瓢泼的梦境里,不能自拔。
那是苏父的丧礼,也是她和薄斯臣分手的第二天。
窗外是雨水连天。
她被薄斯臣堵在车里抵死缠绵,男人低哑的嗓音像是把小钩子,如痴如醉地诱惑着她。
男人的眼眶微红,咬着她的唇:“苏鸢,我们不分手。”